▲我们可以从《时代周刊》选用的十九大照片读出其态度
中国的国有经济正在赢得未来
总统特劳普在十一月的十天亚洲之行中有许多工作要做。在日本和韩国,他必须给神经紧张的盟国消除疑虑,“美国第一”的外交政策并不意味着美国把地区主导权割让给了中国。在越南和菲律宾,他必须传达美国牵制中国在东南亚影响力方面的深厚兴趣。
但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在特朗普首次到华会晤习近平的北京,因为中国领导人在十九大中揭示全球政治将迎来一个“新时代”的时刻。特朗普将努力呼吁与朝鲜进行更密切的合作,解决贸易争端。但特朗普来华访问是处在这样一个时刻:中国是全球经济中最强大的演员,而不是美国。
中国的“专制资本主义模式”不应该在全球自由市场中生存下去,更不用说繁荣了。就在五年前,大家一致认为,中国总有一天需要根本性的政治改革来维护国家的合法性,并且再也不可能维持其国家资本主义制度。但是在今天,中国的政治经济体系比二战结束以来主导国际体系的美国模式更加装备优良,甚至更具可持续性。根据经济与商业研究中心的数据,尽管美国经济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但中国利用国有企业提升国内外影响力的能力确保了这个新兴巨人在年超过美国的GDP。
中国成为全球经济的最强大的演员,而不是美国
美元仍然可能是一个持续多年巨大特权的全球储备货币,富有的中国人也继续在投资美国的房地产,并把孩子送到美国的学校。但是美国的支柱——它的军事联盟,它的贸易领导地位和促进西方政治价值的意愿,正在被削弱。
与此同时,其他新兴大国的领导人,不仅是俄罗斯,而且还有印度和土耳其等民主国家,都在继续效仿中国逐步建立起政府支持商业的制度,同时加强对国内政治,经济竞争和信息控制的控制。这个过程已经进行了很多年,但中国现在是几十年来最强的领导者,美国是最弱的。
美国人和欧洲人一直认为,人类发展的漫长弧线倾向于自由民主,但是如果他们错了呢?
有一个古老的并且有可能是杜撰的故事:几十年前,经济学家和自由市场主义者弗里德曼(MiltonFriedman)在中国访问期间,到访了一个工人正在修建运河的地方。弗里德曼问包工头为什么工人用的是铲子和手推车而不是拖拉机等现代设备,包工头告诉他该项目是为了创造就业机会。弗里德曼又问,如果你想要的是工作,为什么不给工人勺子而是铲子呢?
从那时起,时代已经发生了变化,虽然没有完全改变。但是,对于习近平来说,命令中国官员创造和保护就业要比奥巴马说服共和党的立法者拯救美国容易得多。北京一年天都会为战略行业提供直接的财政和政治支持。政府保护控窃取外国公司知识产权的中国公司被控诉,并且为战略部门提供直接资助。政府专门编写帮助这些行业成长的法律,包括涉及对外国竞争对手的工业间谍和网络的攻击。
这一级别的保护对于全球最重要的变量将是技术变革的步伐和规模的时代是极其重要的。自动化已经使发达国家的劳动力人口结构消失了。根据波尔州立大学(BallStateUniversity)年的一项研究,年到年间,美国87.8%的制造业工作岗位消失是自动化和改进技术的结果。技术变革已经准备好将发展中国家数以亿计的工人赶走,包括许多刚刚从贫困中脱贫的工人。但中国政府对经济更好的控制将有助于吸收一些在其他地方会产生较大影响的冲击。
以中国三大石油公司为例,中海油,中石油和中石化都各自通过国有银行大量注入的资金中受益。同样,负有重债的国有化工巨头——中国化工集团(ChemChina)能够以亿美元收购瑞士公司Syngenta及其生物技术资产,就是因为中国政府明确表示中国的粮食安全是战略重点,而且国家将保证中国化工的财务稳定性。私营企业也从中受益,华为已经准备好主宰全球5G市场的部署,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而这也得益于国家开发银行的巨额信贷额度。特朗普只能羡慕中国政府利用政策和补贴来决定哪些公司会赢,哪些公司会失败的能力,以及执政党的权力。
但就业和工业并不是中国领导人确保政治统一的唯一途径。他们也利用技术来支持执政党的政治控制,而西方政府是不可能做到的。当我们开始进行世界上最大的社会试验时,整个世代都主要通过智能手机与社会互动,我们也将看到有能力控制这些交流的机构和他们产生数据的巨大力量。
在西方,公司使用算法来提高盈利能力,而民众则使用算法来成为消息灵通的消费者。在中国,公司按照政府的要求来使用算法,以确保公民依然处于领导层规定的秩序和规则之内。没有比中国正在发展的“社会信用体系”更好的例子,这是一个允许官员评估一个人的财务数据,社会关系,消费习惯和尊重法律以建立公民“诚信”的制度。
设想一个信用报告揭示了你是否曾经犯过罪,被检测到作弊,被公开灌醉,没有赡养费,被解雇,签署请愿书,访问不良网站,被拍到抗议或写在互联网上的东西,导致你对国家的忠诚被质疑。一个良好的社会信用评分可能会让你升职,加薪,让你拥有更好的公寓,以及让你的孩子进入好学校学习,获得国家批准的约会网站,更好的商店,更好的医生,旅行的权利,更慷慨的养老金和重要的机会。而一个糟糕的分数则可能会把你送进监狱。
数据侵入14亿个人生活的可能性是前所未有的。中国国务院公布这一计划的消息时说,这是为了防止“严重破坏......正常社会秩序的行为”和“集会破坏社会秩序,危害国防利益”等等。中国官员认为,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是“让诚信在天下四处漫游,让不守信用寸步难行”。对于西方人来说,这是对国家权力的一种令人震惊的滥用,是不可思议的侵犯个人隐私。在中国,这些是官方用来建设更加“和谐”的社会的工具。百合网,中国最大的交友网站。。。。。。(此处内容因违反我国《出版管理条例》,故被拆除)
▲十二月,塔克拉玛干沙漠午餐后,一个国有石油勘探队的技术人员正在休息
在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西部偏远边界,蒙古包和骆驼剪影映衬着蔚蓝的天空。然而,沙漠中最引人注目的形象是一座全新的城市。霍尔果斯港成立四年来,将成为世界上最繁忙的内陆港口,这也是中国重建丝绸之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这里有一个自由贸易区,每天迎来3万个商人和一个工厂的工业园区,在这个园区里,制造商可以享受例如中国政府提供两年的免费租金一样的福利。在海关门口,卡车排队堆放着农业设备和巨大的蓝色工业管道横截面,眼睛睁得大大的驾驶员从驾驶室窗户冒出来。霍尔果斯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副主任郭建斌说,今天,霍尔果斯的土地是泥,但很快就会铺上黄金。他用一张引导邮票重复了他的话。
霍尔果斯是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签署的“一带一路”倡议中的关键点。“一带一路”,是通过一个宏伟的计划,重建古代丝绸之路,打造一条连接亚洲的公路,铁路,港口和管道,通过中东连接欧洲,南连到非洲。陆上丝绸之路带大部分通过霍尔果斯通往欧亚大陆。海上丝绸之路将沿海的中国城市通过一系列港口与非洲和地中海连接。根据国家开发银行的数据,总共有个项目,共计0亿美元。肯尼亚有一个价值4.8亿美元的拉穆深海港口,最终将通过公路,铁路和管道连接到内陆的南苏丹和埃塞俄比亚,并横穿非洲大陆到达大陆另一端的喀麦隆的港口——杜阿拉。一个新的73亿美元的管道从土库曼斯坦每年将为中国带来亿立方米的天然气。
中国现在并没有像从13世纪时成吉思汗向西部开疆那样的跨国野心,这次也不是灰烬和太阳漂白的骨头,而是计划离开港口,管道和高速铁路。交流将取代疏远,相互学习将取代冲突,共存将取代高姿态,习近平在5月份在京召开的“一带一路论坛”揭幕仪式上这样说。
在美国动摇国际承诺的时刻,这是一个增强中国领导人资格的包容的全球化愿景。“一带一路”的目标是覆盖65个国家,覆盖地球人口的70%,能源资源的四分之三,货物和服务的四分之一以及全球GDP的28%-共约21万亿美元。中国政府所遵循的基本原理是明确的:中国有庞大的资源丰富的国家,高基础设施财政赤字,中国有足够的与之相匹配的资源。通过推动互联互通,中国可以刺激经济增长,获得宝贵的自然资源,并为其商品创造新的市场。3月份,中国商务部部长钟山表示,中国企业已经为“一带一路”贡献了18万个就业岗位和近11亿美元的税收。越来越多的中国工程师,起重机操作员和钢铁冶炼厂正在享受到成熟项目的红利。澳大利亚拉筹伯大学亚洲专家尼克·比斯利(NickBisley)教授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区域,你将拥有一个在战略上和经济上处于跳动中的中国。
▲克拉玛依市中心,一个石油城市近几十年来出现了在新疆北部
对于习近平来说,这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和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中国近代历史经历了从准殖民地(应为半殖民地)到破坏性战争,经济动荡,贫困,政治斗争,而这些将不会在中国历史上重演。今天,中国企业拥有欧洲足球队,好莱坞电影公司和纽约市的华尔道夫酒店。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太阳能电池板,风力涡轮机和高速铁路。习近平在今年1月成为在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第一个发言的中国领导人,他为世界展示出了一个自信,全球主义,负责任的大国形象,并且帮助制定国际贸易规则和环境标准。
习近平在10月18日举行的十九大上宣布,中国正阔步走近世界舞台中央。(而英文原文为Itistimeforustotakecenterstageintheworld.)
这个愿景与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无法通过他的1万亿美元的计划来重建这个国家破败的道路,桥梁和电网,尽管绝大多数美国人需要他这么做。特朗普抨击美国参与泛太平洋伙伴关系贸易协定,削弱了美国作为太平洋大国的地位,宣布美国退出巴黎气候协议,这令世界更加期待中国对世界的领导。
▲美媒眼中的一带一路地图,但是中国版图范围错误
恢复丝绸之路曾经拥有的波澜壮阔,当然有许多挑战,这其中主要是那些让人产生疑问的倾向世界上最贫穷和最不稳定的国家数百万美元的资金。大宗商品价格下跌影响了一些项目,而另一些则容易受东道国风向的影响。在霍尔果斯,这个挑战的规模是显而易见的,通过这个行程达到公里列车,中国从27个制造中心到欧洲11个城市。它是世界上最长的国际货运航线,大致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商队的路线,把开心果,象牙和日期拖到西方迫切需要的市场。郭先生说,去年霍尔果斯通过趟货运列车,他相信年趟这个目标是可以实现的。
霍尔果斯坐落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这片土地如此荒凉,以至于被命名为死亡之海。希罗多德(Herodotus)在他的“历史”(History)中写道,北极熊(Griffins)在北部极端险峻的地方守护着金色的宝藏,北风从其山洞中涌出。它仍然是地球上最遥远的地方之一:霍尔果斯距离欧亚极地不到英里,距离任何海洋最远的地点。
今天,塔克拉玛干沙漠占据了中国最西部的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的很大一部分,与中南亚七国接壤,是一带一路的中心枢纽。古丝绸之路总长英里,穿过这个面积和阿拉斯加州一样大的区域,塔克拉玛干南面的沙丘与北部草原上的一个中心地带,被天山山脉(英文为meringue-peaked,即“酥皮顶山”)分隔开来。
但新疆也是中国最为动荡的地区,容易遭受来自维吾尔族穆斯林的纷争,而这些穆斯林在北京的统治下感到被边缘化和迫害。官方数据显示,年乌鲁木齐省的暴乱造成人死亡。安保工作严密到令人窒息。在乌鲁木齐火车站搭火车需要经过四个级别的X光机和金属探测器。在城市的中央集市,当生羔羊经过屠户门店时,士兵们装备装有刺刀的突击步枪,站在装甲车旁边。这是中国唯一一个没有4G手机覆盖的省份,据政府官员来说,这是为了阻止了下载圣战宣传。
即使在霍尔果斯的“一带一路”展览中,中国政府尽管致力于营造亲商气氛,但仍然把握住“稳定”的重要性。特别是在南方,维吾尔人必须获得批准才能前往邻近的村庄。许多人认为“发展”与此无关。“以前情况好多了,”霍尔格斯(Khorgos)的一名名叫“time”的维吾尔族出租车司机说,自己曾因个人安全而被扣留。在冬天,我猎野火鸡,在夏天,我摘浆果。我们不需要所有这些。安全不仅仅是一个国内问题。缅甸的管道和大坝,西非的港口以及阿富汗的水电站和铜矿都可能被勒索赎金。去年,肯尼亚的中国铁路工人遭到当地人的袭击,他们说新来的人被优先安排工作,这对他们老说不公平。中国可能迫于压力而不得不扩大在这些地区的军事存在,将全球安全体系从美国手中转移出去。八月份,中国在吉布提开设了第一个海外军事基地,并且现在为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效力,但是人数比其他四个常任理事国总数都要多。南京大学国际事务研究院院长朱峰说:“安全是”一带一路“面临的最重要的挑战。
经济问题也困扰着这一倡议的许多方面。通过霍尔果斯铁路运输到欧洲的货运成本是海运的两到三倍,碳足迹增加两倍,而这是为了减少从中国东部工厂到欧洲半天到八天的运输时间,同比之下海运需要35天。很少有商品可以从这种节省时间的额外成本中受益:易腐水果和药品通过空气流通来减少变质,而电子产品和家庭用品则以最便宜的方式派发,以实现利润最大化。
中国官员说,当中国通过霍尔果斯向西方运送衣服,电子产品和建筑材料后,这些货运列车将空车返回。欧洲不是一个具有成本效益的目的地,中亚的经济也很薄弱。在霍尔果斯自由贸易区,只有10%的贸易商来自哈萨克斯坦。中国人买水貂皮草,格鲁吉亚葡萄酒和西伯利亚蜂蜜,哈萨克斯坦人排队买手提塑料椅子,便宜的床上用品、假冒运动鞋、锈桶和面包车。贸易区免税店经理连刚说,“我们客户中有百分之九十是中国人”。
习近平个人对“一带一路”的大力推进,意味着许多值得怀疑的项目可以一路绿灯。例如,一条穿越老挝内陆的新铁路,耗资70亿美元,相当于老挝国内生产总值的一半,大约70%的资金将由中国投资,其余的由老挝政府支付,主要是通过中国国有银行提供的贷款。这个拥有万人口,闭塞孤立的国家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有竞争力的制造业中心。非营利研究和分析机构CNA的中国专家EricaDowns认为,谁会花四年的时间研究这个计划,你可以把你在“一带一路”上做的任何事情联系起来,即使是一个脆弱的联系,也还有一个获得财政支持的机会。中国的国有银行有义务用低息贷款支持政府决议。警惕的银行家们已经开始提到“一带一路陷阱”了。
年,习近平在阿拉木图宣布提议时,商品价格处于历史高位,但又急剧下降。当然,中国很强大,能力足以支撑一些鸡肋的项目(whiteelephants)。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它的迅速增长正是基于这种庞大的国家主导的融资方式。中国有这样的资源:去年国内生产总值为11.2万亿美元,8月份持续稳健增长了6.7%,贸易顺差达到了亿美元。丝路基金,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AIIB),新开发银行,国家开发银行,中国进出口银行和国家人道主义援助预算拨给“一带一路”项目的资金合计达到亿美元。估计0亿美元的其余部分是来自中国的私人银行和东道国的捐款。北京拥有巨大的中央集权能力(美国人之所以这样评价是因为美国是“联合起来的国家”),包括为支持“一带一路”的企业提供大量的激励措施。但是,还是有危险的。兰德公司的中国专家斯科特·W·哈罗德(ScottW.Harold)说,中国人很可能承担超过他们在大幅放缓增长期间融资能力的资金。
但最终,大多数项目是否能提供丰厚的回报并不重要。基础设施本身就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无论其融资者是否能够收回成本。道路,桥梁和隧道连接各地,从而促进商业。亚洲开发银行表示,到年,亚洲需要总计26万亿美元的基础设施建设,即每年约17亿美元。试告诉印度尼西亚的农民,一个能让孩子学习到深夜的新电厂绝对是个坏主意。或者告诉苏丹的农民,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可以将他们的农作物上市的公路或铁路,是昂贵的,也是愚蠢的。许多“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都很贫穷,即使只是少量资助就能为他们的生计带来巨大的变化。(作者看不到“一带一路”的长远效益,观点略显狭隘)
最重要的是,新丝绸之路是一个地缘政治的开局。在年,中国资助的斯里兰卡南部的汉班托塔港自开放以来,使用量大大减少,这促使斯里兰卡政府在7月以11亿美元的价格向国营招商局港口控股出售了70%的股权。但是印度担心这个港口可能会被用来接纳中国的海军舰艇。中巴经济走廊是为了与巴基斯坦交往,阻止极端分子渗入新疆。总部设在北京的多边发展银行AIIB成立于年,为“一带一路”项目提供资金,同时向全世界表明,中国可以按照国际标准建立一个真正的多边发展银行。在世界秩序不断变化的大背景下,尽管美国政府的激烈竞选阻止了其加入,但是美国坚定的盟友澳大利亚和英国在内的八十个成员国都已加入。亚洲开发银行行长金立群在北京办公室向“时代”杂志表示:“中国政府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出现了一些误解和问题甚至是质疑。误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们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概念。
▲中巴边境公路施工现场
美国仍然在怀疑“一带一路”的真正意义。国务院在6月份的一份报告中评论说,该贸易区“只能提供一个与其他地区自由化程度相媲美的机会”。美国派出一个低级代表团参加北京五月的座谈会,中国官方媒体6月份报道说:“特朗普告诉北京一位高级官员,他主动提出合作”,尽管白宫不会证实这一点。接着,国防部长吉姆·马蒂斯10月3日批评中巴经济走廊经过有争议的克什米尔地区,并引起印度的强烈反对。“在一个全球化的世界里,有许多带和许多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应该把自己置于一个仅有一带或一路的国际环境中,马蒂斯在国会听证会上告诉参议院军事委员会。
“新丝绸之路”是北京不断扩大其影响力的最纯粹的证据,而此时美国政府却正在为了一个连贯的外交政策而进行党派间的争吵和摸索。中国已经把不计其数的项目整合到了一个包容性,合作性和利他主义的一揽子计划中。作为一个绿色的领导者,虽然是地球上污染最严重的一个国家;作为自由贸易和投资的倡导者,虽然把自己的经济卷入保护主义的繁文缛节之中;作为一个好人,虽然是一个不断侵犯人权的威权国家。在霍尔果斯,这不是沙漠的海市蜃楼,而是钢铁和混凝土的柴油烟雾和塑料包装。
“下一步是使我们的能力多样化:信息,物流,金融和机场,”郭说。“还有旅游业。”这是一个一个坐落于东西方边界上的小城市的大梦想。
翻译:谷歌+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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