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皮肤病医院 http://m.39.net/pf/a_4302715.html
01
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次次的偶遇,只道是寻常,却不知这寻常忽然间开了一朵叫“记忆”的小花,蓦然回首,芬芳弥漫开来。
上班路上偶尔拐了个弯,走了条夹道,发现墙根下干净利落的长着几株长满小刺球的植物,从它们身边走过,不经意看了几眼,未放心上。
去4s店洗车,等车的功夫,在宽阔的停车场转了一圈,发现围墙杂草丛生处,散落着几棵高矮不一长着小刺球的植物。
清晨去公园时又发现了它,和一簇金灿灿的小黄菊在一起,不卑不亢,它的粗砺与娇小玲珑的野菊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站住定睛,一下子被它们吸引,原来美和平凡竟然也是那么和谐,尘世里那份美好,那份温暖与安逸,其实是融在安详静谧友好相处里,细细品味,当得生活的深邃。
它们顶端处都结满了一簇簇带刺的间或绿色和快成熟的黄色纺锤形刺球,裂状三角形绿色叶子略显苍白,给人沧桑感。青绿色的刺球未成熟时,它的刺是柔软的,一副温柔态。
我摘下一粒轻轻的小心柔搓,怕扎了手,从心理上感觉它就是刺儿头。
就像浑身刺青的男子,对老人喋喋不休的唠叨而恭恭敬敬的倾听,任其数落一样。
但成熟的它,却换上了褐色的盔甲,纺锤形的果实一根根又直又细的倒刺,一改往日温柔姿态,刺猬似的硬生生的扎人,它的筋骨更是坚硬,用小锤子敲打也不易敲开,或许,它很好的保护了它的药性以及毒性,以防伤人吧?懂它的为其祛除病痛,反之则释放它的毒性。
“……
苍耳妈妈有个好办法,
她给孩子穿上带刺的铠甲。
只要挂住动物的皮毛,
孩子们就能去田野、山洼。”
有个清脆的声音耳边响起,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由奶奶陪着从对过的那条小道上走过,上学去吧?大概看到路旁的苍耳子,我立马猜到,这是二年级课本上的。
这个苍耳子四海为家,种子到哪儿,就在哪儿安家,只要有土,就会顽强的生根发芽,走到哪儿,都有“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的情怀。是呀,农村长大的娃,有几个不认识的,它有农村孩子的野性与顽皮,又有一颗农民的醇厚、良善之心。
猛然想起关于它的几多温馨片段,恍惚间,这一棵棵植物活色生香,儿时的记忆带着馨香纷沓而至,悠悠岁月如一祯祯油画呈现在眼前。
在我们老家,一到秋季,到处可见它们,房前屋后,沟渠旁边,阴暗瓦砾墙角处,小路的两旁,河堤两岸,只要是有土地的地方,就有它的踪迹。有的长在庄稼地头,很是碍事,也影响庄稼生长。对于它的肆意妄为,很让农户头疼,毫不留情的锄掉。有的老人常说,苍耳子毒性大,它的全株也有毒,不可随意食用,也从来不用它喂牲畜。
但懂它的人,却把它当做宝贝。春天,平凡的它不惹人注意。5—6月默默开花,花朵头状花序呈球形,直径大约在4到6毫米,花冠呈钟形,花药呈长圆状线形,花朵呈绿色、淡黄绿色或是带点红褐色。
等它8—9月秋季结果,才会注意到它,常常顽皮地往人身上粘,引起